迷雾中的眩晕(2 / 2)
左航立刻掏出速写本:“真的?那我得把颜料备足了。”
贺峻霖突然想起什么,戳了戳旁边的张真源:“你上次说蒙德的猫尾酒馆有个调酒比赛,什么时候开始来着?”
“下个月月初。”张真源拿出手机翻了翻日历,“来得及赶回去当观众,听说冠军能调‘蒲公英日落’,用的是风神像旁边的特产蒲公英。”
“说到新朋友……”皓月的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,“我们还没去过至冬呢,听说那里的冰钓很有意思,还有会说话的机器熊。”
“至冬太远了,”荧笑着摇头,“而且最近冰皇的执行官们好像在忙什么大事,暂时不太适合去拜访。”她指着稻妻的位置,“倒是可以下次去看看珊瑚宫,五郎将军说那里的海祗岛夏天开满了紫色的花。”
莱欧斯利不知何时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个金属盒子:“刚才在歌剧院忘了给你们。”他打开盒子,里面是八枚梅洛彼得堡的银质徽章,“算是通行证,以后再来枫丹,随时可以进梅洛彼得堡参观。”
“谢谢莱欧斯利!”朱志鑫拿起徽章别在背包上,“我肯定会再来的,还想看看那个会自己旋转的元素引擎。”
纳维莱特跟在后面,手里提着个纸袋:“这是枫丹的特产,杏仁豆腐味的冰淇淋,用保温盒装着,明天路上可以吃。”他的目光落在地图上的蒙德区域,“风起地的橡树最近应该结果了,很适合做果酱。”
“纳维莱特也去过蒙德?”皓月有些惊讶。
“很多年前,”他的声音轻得像风,“去参加过风花节,温迪先生的诗……很特别。”
芙宁娜是最后来的,怀里抱着堆歌剧海报:“这些给你们当纪念!上面有我的签名哦!”她突然凑近皓月,压低声音,“其实纳维莱特那次去风花节,偷偷给风神像献了朵冰做的花,结果被太阳晒化了,他郁闷了好几天。”
纳维莱特的耳尖微微泛红,轻咳一声:“时间不早了,你们该休息了。飞艇明天上午九点出发。”
送走他们后,房间里安静下来。窗外的运河传来夜航船的汽笛声,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。
“突然有点舍不得。”宋亚轩摸着背包上的徽章,“感觉枫丹的人虽然看起来冷冷的,其实都很温柔。”
“是啊,”马嘉祺把冰淇淋放进冰箱,“纳维莱特看起来那么严肃,居然会记得风起地的橡树结果子。”
贺峻霖已经开始收拾行李,把歌剧海报小心地卷起来:“不过想想蒙德的朋友们,还是很期待回去的。迪卢克老爷的酒庄应该又酿了新酒,上次答应带枫丹的水晶糖给他尝尝。”
皓月靠在窗边,看着远处审判庭的穹顶在月光下泛着银辉。手环上的水纹轻轻闪烁,像是在和枫丹的水脉告别。她想起纳维莱特说的话,想起芙宁娜的笑,想起莱欧斯利流血的手背,突然觉得,提瓦特的每一片土地,都藏着温柔的秘密。
“明天出发前,去买些枫丹的点心吧。”她转身对众人说,“带回去给芭芭拉和可莉尝尝。”
“好啊!”刘耀文立刻响应,“我记得旅馆楼下的甜品店有卖星星形状的饼干,可莉肯定喜欢。”
收拾完行李时,已经快凌晨三点了。大家互相道了晚安,回各自的房间休息。皓月躺在床上,手环的蓝光渐渐暗下去,像沉入水底的星星。
她想起刚到提瓦特时的样子,对着会说话的派蒙一脸茫然,对着会飞的风之翼手足无措。而现在,她的背包里装满了来自各国的纪念品,心里装着新认识的朋友,连手腕上都戴着枫丹的元素手环。
“晚安,枫丹。”她轻声说,“我们还会回来的。”
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在枕头上,像一层薄薄的水。午夜的钟声仿佛还在回响,而新的旅程,已经在晨光里等待着他们了。
晨光里的约定
清晨的枫丹被一层薄雾裹着,运河上的蒸汽船还没出港,旅馆楼下的甜品店已经飘出黄油香气。刘耀文揉着眼睛推开门时,正撞见纳维莱特站在柜台前,手里提着个纸袋子。
“早啊审判官大人!”他凑过去看,袋子里装着星星形状的饼干,糖霜在晨光里闪着细光,“这是给可莉的?”
纳维莱特点头,指尖在玻璃柜上轻轻点了点:“再要两盒杏仁豆腐酥,蒙德的芭芭拉小姐应该会喜欢。”他转头看向刘耀文,“你们的行李都收拾好了?”
“差不多了!”刘耀文抓了块刚出炉的蝴蝶酥塞进嘴里,“贺儿还在跟前台借打包盒,说要把芙宁娜的海报卷成圆筒带走。”
这时,莱欧斯利的飞艇已经降落在旅馆后的空地上。银灰色的艇身像条游鱼,尾翼的元素引擎正发出轻微的嗡鸣。丁程鑫背着包走出来,看见莱欧斯利正检查舱门,手背上的绷带换了新的。
“公爵阁下不用去梅洛彼得堡吗?”他把装着标本箱的背包放上飞艇,“我们自己上去就行。”
“今天请了半天假。”莱欧斯利的黑手套拍了拍引擎外壳,“总得送送能阻止元素风暴的客人。”他突然笑了笑,“何况纳维莱特说,蒙德的果酒比枫丹的烈,下次去得尝尝。”
芙宁娜是踩着点来的,裙摆上还沾着露水,手里抱着个巨大的水晶瓶:“这是枫丹的纯水精灵眼泪做的香水!给皓月的!喷了能和水元素打招呼哦!”
皓月刚接过瓶子,就听见瓶里传来细碎的叮咚声,像小水滴在唱歌。阿贝多凑近看了看:“里面封存着纯水精灵的情绪碎片,很珍贵。”
“那当然!”芙宁娜挺胸抬头,“本水神的礼物,能普通吗?”她突然压低声音,“偷偷告诉你们,纳维莱特为了给你们准备饯别礼,昨天在图书馆查了三个小时蒙德特产。”
纳维莱特正好提着点心走过来,耳尖微红:“该出发了。”他把点心递给马嘉祺,“路上的茶点,热一下更好吃。”
飞艇升空时,薄雾正好散开。枫丹的屋顶在阳光下像撒了把碎水晶,运河蜿蜒着流向远方,审判庭的穹顶越来越小,最后变成了个亮晶晶的点。
宋亚轩趴在舷窗边,看着歌剧院的尖顶消失在云层里:“突然想起刚到枫丹那天,芙宁娜在审判庭上跳来跳去的样子,好像只快乐的水鸟。”
“她昨天在后台偷偷哭了。”贺峻霖翻着相机里的照片,里面有张芙宁娜背对着观众擦眼睛的侧影,“说是舍不得我们这些‘最有趣的陪审员’。”
莱欧斯利正在驾驶舱调整航线,听见这话回头道:“她每次送走朋友都这样,转头就会去甜品店吃三盒冰淇淋。”他指了指仪表盘上的地图,“前面要经过璃月的荻花洲,那里的仙鹤早上会成群飞过去。”
果然,没过多久,舷窗外就出现了成片的白色身影。左航赶紧掏出速写本,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:“鹤的翅膀弧度好奇特,比枫丹的海鸥有力多了。”
阿贝多正对着窗外的气流做记录,闻言抬头:“璃月的仙鸟和元素力结合得更紧密,你看它们飞过的轨迹,其实是风元素的流动路线。”
皓月的手环突然亮了亮,指向下方的水域:“那里有纯水精灵!”她指着水面上泛起的涟漪,“它们在跟着飞艇飞呢。”
荧笑着挥手:“是在送别呢。枫丹的纯水精灵很念旧。”
中午在飞艇上吃午餐时,马嘉祺把纳维莱特给的杏仁豆腐酥分给大家:“比璃月的杏仁豆腐多了层酥皮,像在吃会掉渣的云朵。”
“公爵阁下居然会做三明治!”刘耀文举着夹着火腿蛋的三明治,“他说这是梅洛彼得堡的囚犯食谱改良版,好吃到能让人忘记越狱。”
莱欧斯利靠在舱壁上,擦着佩剑:“当年在梅洛彼得堡待过三个月,学了手做饭的本事。”他突然看向丁程鑫,“你们在蒙德,是不是经常围着篝火做饭?”
“是啊,”丁程鑫点头,“尤其是在野外冒险的时候,荧的烤堇瓜特别香,就是总烤焦。”
“下次去蒙德,得学学。”莱欧斯利的嘴角弯了弯,“听说温迪先生很会用风元素控火,烤出来的苹果派不会糊。”
下午的阳光透过舷窗,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。朱志鑫把从枫丹买的元素图鉴摊开,上面有纳维莱特手写的注释:“你看这里,他说蒙德的风元素和枫丹的水元素结合,能种出会唱歌的花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张真源凑过去看,“回去试试!在风起地的橡树下种一棵,说不定能听见风神像的故事。”
皓月看着手环上柔和的蓝光,突然想起纳维莱特在旅馆说的话。她戳了戳旁边的荧:“你说,纳维莱特是不是真的偷偷给风神像献过冰花?”
荧忍不住笑:“很有可能。他看起来冷冰冰的,其实比谁都细心。上次在审判庭,他注意到宋亚轩后背有伤,特意让医疗官多准备了份药膏。”
宋亚轩正好听见,摸着后背笑:“那药膏确实好用,现在一点都不疼了。回去得给阿贝多哥的实验室送点须弥的草药,答谢他帮忙调药。”
傍晚时分,飞艇开始下降。远处的蒙德城在夕阳里像块融化的蜜糖,风车慢悠悠地转着,风起地的橡树顶比记忆中更高了。
“看!是派蒙!”贺峻霖指着地面上那个漂浮的小身影,她正举着个牌子,上面写着“欢迎回家”。
飞艇停在风起地的空地上时,派蒙嗖地一下飞了上来,怀里抱着堆蒲公英:“你们可算回来了!温迪在天使的馈赠等你们,说要请喝新酿的苹果酒!”
“还有还有,”她指着远处跑来的人影,“安柏和凯亚也来了!”
安柏的棕红发在夕阳里特别显眼,她向着众人挥手:“听说你们带了枫丹的特产?快给我看看!”
凯亚跟在后面,手里转着他的神之眼:“莱欧斯利公爵和纳维莱特审判官没来吗?本来还想请他们尝尝蒙德的酒。”
莱欧斯利站在飞艇门口,黑手套摘下,露出手背上淡粉色的疤痕:“下次吧。梅洛彼得堡还有事,得先回枫丹。”他看向纳维莱特,“你呢?不留下喝杯酒?”
纳维莱特望着风起地的橡树,银白的发丝被风吹起:“不了。”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,递给派蒙,“麻烦交给温迪先生,这是枫丹的水晶糖,配苹果酒正好。”
芙宁娜突然从飞艇里跳出来,手里还拿着她的歌剧海报:“等等我!我要在蒙德的风神像前唱段枫丹的歌剧!”
众人笑着看着她跑向风神像,派蒙跟在后面叽叽喳喳问个不停。莱欧斯利和纳维莱特要走时,皓月突然想起什么,摘下手腕上的手环:“这个……”
“留着吧。”纳维莱特按住她的手,“戴着它,在蒙德也能听见枫丹的水流声。”他的目光扫过众人,“随时欢迎来枫丹,审判庭的陪审员席位永远给你们留着。”
飞艇再次升空时,芙宁娜正站在风神像前放声高歌,安柏和凯亚在旁边鼓掌。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和远处的风车、近处的蒲公英,构成了一幅温柔的画。
“回旅馆吧。”丁程鑫拍了拍大家的肩,“明天带枫丹的点心去见琴团长和芭芭拉,后天去雪山找阿贝多的实验室,大后天……”
“大后天去天使的馈赠!”刘耀文抢着说,“温迪推荐迪卢克姥爷做的苹果酒,可得好好尝尝。”
走在回蒙德城的路上,晚风带着蒲公英的种子飘过。皓月摸着手腕上的手环,它的蓝光已经变成了柔和的白色,像融进了蒙德的风里。
她想起在枫丹的日子,审判庭的水晶灯,梅洛彼得堡的蒸汽管道,歌剧院的咏叹调,还有那些看似冰冷实则温暖的人。突然觉得,所谓旅行,或许就是把他乡变成故乡,把新朋友变成旧相识。
“对了,”她突然停下脚步,对大家说,“提瓦特的地图上,至冬的位置还空着呢。”
宋亚轩眼睛一亮:“那下次就去至冬?听说那里的雪能堆出会动的雪人!”
“好啊。”荧笑着点头,“不过出发前,得先把枫丹的故事讲给蒙德的朋友们听——毕竟,我们在那里,可是当过陪审员的人呢。”
晚风穿过橡树的叶子,沙沙作响,像在应和这个约定。远处的蒙德城亮起了灯,温暖的光透过窗户,映在每个人的脸上,像极了枫丹审判庭穹顶的水晶灯,亮闪闪的,满是希望。
雪山前的约定
送走纳维莱特和莱欧斯利的飞艇,天边最后一抹霞光也沉了下去。派蒙揉着肚子在前面飘:“跑了一天肚子都饿扁了,凯亚说猫尾酒馆今晚有炸鱼薯条,去不去?”
“不了吧。”丁程鑫看着大家风尘仆仆的样子,“一路从枫丹飞回来,先回旅馆休整下,明天再聚也不迟。”他转头问荧,“你和派蒙住哪?还是回歌德大酒店?”
“嗯,房间一直留着。”荧接过马嘉祺递来的枫丹点心盒,“正好把这些分给前台的小姐姐,上次麻烦她不少事。”
众人结伴往蒙德城走,晚风卷着蒲公英种子擦过脸颊。宋亚轩踢着路边的小石子,突然想起什么:“阿贝多哥呢?刚才在风起地没看见他。”
“他提前去雪山了。”贺峻霖翻着手机消息,“中午发消息说实验室的温控装置有点问题,得去调试,让我们明天过去找他。”
张真源抬头望了眼远处的龙脊雪山,山顶的积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:“这季节去雪山,得多带点厚衣服吧?枫丹虽然也有雪,但听说蒙德的雪山更冷。”
“放心,我带了须弥的御寒毯。”马嘉祺拍了拍背包,“提纳里说这毯子掺了火元素纤维,能自动发热,上次在赤土沙漠救过大命。”
皓月摸着手腕上的手环,蓝光在夜色里格外柔和:“阿贝多哥说雪山有特殊的冰元素结晶,和枫丹的水元素反应很有趣,正好去看看。”
回到歌德大酒店时,前台的莉莉安眼睛一亮:“荧小姐!你们可回来了!”她接过芙宁娜的歌剧海报,小心翼翼地贴在前台墙上,“这几天好多冒险家来问你们的消息,说在枫丹看到你们和水神一起出庭呢。”
“都是些误会。”刘耀文笑着挠头,“我们就是去旁听了下,没想到被拉去当陪审员了。”
分到房间后,大家默契地没再聚,各自回房洗漱休整。皓月推开窗户,蒙德的夜景比枫丹热闹些,酒馆的歌声顺着风飘过来,混着风车转动的吱呀声。
她刚换下旅行装,门铃就响了。开门见是左航,手里捧着速写本:“能帮我看看这张画吗?在枫丹审判庭画的,总觉得纳维莱特的眼神没抓准。”
画纸上的最高审判官坐在高椅上,银白的发丝垂落,笔尖勾勒的眼神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。皓月指着画中人物的指尖:“你看这里,他敲扶手的时候,指尖其实是微微弯曲的,不是伸直的——我在庭上观察过,他思考的时候总这样。”
左航恍然大悟,立刻掏出铅笔修改:“难怪觉得别扭,细节没到位。明天去雪山,得把这细节补上,阿贝多哥说画画最重要的就是观察。”
两人正说着,隔壁突然传来苏新皓的喊声:“朱志鑫!你把我的厚袜子放哪了?明天去雪山穿的!”
“在你枕头底下!”朱志鑫的声音闷闷的,“刚才帮你收拾行李时看见的,说了多少遍东西别乱扔。”
皓月和左航对视一笑,左航合上速写本:“那我先回去了,明天早上八点在楼下集合?”
“嗯,记得叫上大家。”皓月关门前,看见贺峻霖抱着个大箱子从楼梯上来,箱子上贴着“枫丹特产”的标签。
“这是给芭芭拉的礼物。”贺峻霖压低声音,“枫丹的纯水精灵香薰,据说能安神,她总熬夜给病人配药,正好用得上。”
第二天一早,旅馆餐厅飘着热牛奶的香气。宋亚轩正往面包上抹枫丹的蜂蜜,抬头看见荧和派蒙走进来,手里拿着件厚厚的羽绒服:“给,阿贝多让人送来的,说雪山早上温度能到零下。”
“谢啦。”皓月接过羽绒服,摸着手腕上的手环,“奇怪,手环好像有点发烫。”
“是不是和雪山的冰元素有反应?”阿贝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他穿着白大褂,袖口沾着点冰晶,“昨晚调试装置时,雪山的冰脉有点异动,你们的手环能感应到?”
众人惊讶地回头:“阿贝多先生?你不是在雪山吗?”
“凌晨调试完就回来了,想给你们个惊喜。”阿贝多拉开椅子坐下,给每人倒了杯热可可,“雪山的冰元素结晶确实特殊,能记录过往的声音,上次在山顶听到过千年前的风吟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刘耀文眼睛一亮,“那能听到我们在枫丹法庭上说的话吗?”
“理论上可以,只要元素波动吻合。”阿贝多拿出个小巧的结晶样本,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,“枫丹的水元素和雪山的冰元素本质相通,都是‘记忆的载体’,你的手环刚好能充当媒介。”
丁程鑫看了眼窗外的天色:“那吃完早饭就出发?早点去早点回,别赶上下雪。”
“等下!”贺峻霖突然想起什么,“昨天买的枫丹点心,得给可莉留一盒,她最爱吃甜的。”他转身跑回房间,很快拿着个粉色盒子出来,“找凯亚帮忙送过去了,他说可莉正在骑士团院子里炸鱼,看到这个肯定高兴。”
往雪山走的路上,晨光刚漫过望风山地。阿贝多指着远处的冰湖:“今天先去那里,湖底有天然的冰元素法阵,能放大结晶的感应能力。”
朱志鑫裹紧马嘉祺给的御寒毯,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:“比梅洛彼得堡的地下监狱还冷……莱欧斯利到底是怎么做到在那里面只穿制服的?”
“大概是习惯了。”皓月看着手环上跳动的蓝光,“你看,冰元素在回应手环的水元素,像在打招呼。”
走到半山腰时,阿贝多突然停下脚步,从背包里拿出地质锤:“这里的岩石层有异常,敲一块样本回去。”他敲下一块带着冰纹的岩石,递给左航,“画下来吗?这纹路和枫丹圣殿的水晶柱很像。”
左航立刻翻开速写本,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:“真的!就是更密集些,像被压缩过的水纹。”
一路说说笑笑,不知不觉就到了阿贝多的实验室。推门进去,温暖的空气混着药剂的味道扑面而来。宋亚轩搓着冻红的手,指着墙角的温控装置:“就是这个出问题了?”
“嗯,温度传感器失灵了。”阿贝多打开装置外壳,“昨晚修好了,不过得观察一晚,你们今晚就在实验室的休息室住下吧,比下山方便。”
休息室里有几张上下铺,墙上挂着雪山的地图,标注着各种元素结晶的分布点。刘耀文往床上一躺,瞬间陷了进去:“这床比枫丹旅馆的软多了!”
“别躺了,”贺峻霖扔过去个枕头,“阿贝多说傍晚有极光,山顶看得最清楚,去不去?”
“去!当然去!”朱志鑫眼睛一亮,“在枫丹从没见过极光,听说能许愿?”
傍晚时分,众人裹着厚衣服往山顶爬。夕阳把积雪染成金红色,远处的蒙德城像块小小的积木。阿贝多指着天边渐显的绿光:“来了。”
极光如绸缎般铺开,在夜空里缓缓流动。皓月看着手环的蓝光与极光交织,突然觉得提瓦特的元素真是神奇,无论在枫丹还是蒙德,总能以奇妙的方式相连。
“许个愿吧。”荧轻声说,“听说雪山的极光很灵。”
没人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极光流淌。直到夜色渐深,寒意渐浓,才结伴回实验室。
躺在床上时,皓月听着隔壁床宋亚轩和左航小声讨论明天的行程,远处传来风雪掠过实验室屋顶的声音。她摸着手环上柔和的光,突然很期待明天——无论是冰元素结晶的秘密,还是和新朋友们的冒险,都像这雪山的极光一样,充满了温柔的未知。
很快,休息室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。窗外的极光还在闪烁,像给疲惫的旅人,盖上了一层会发光的被子。